血的代价也不一定是惨痛的,也没有什么后悔莫及之类的屁感慨。昨晚朋友夸我走的是一条很洒脱的路线,我于是酒脱的想:病就病了,high过那么三个多星期,值了!
本来是不想专门为了回来而写一篇日记的,因为我觉得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其它人也无所谓了。
最麻烦的事情就是不太会说话了,跟Leah讲话都坑坑巴巴的,加上耳朵不好,声音时强时弱,一副老态龙钟的惨况;就连跟华人朋友讲中文都用的不伦不类的腔调--我自己觉得。
耳朵一直到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幻听功能,带频道的,可以随便选爱听的声音。爸爸说:你幻听罗觅干嘛,还不如幻听爸爸给你钱!呵呵,大言不惭的说一句,在我内心不是那么想要他的钱了,还是比较想听罗觅的声音......听她跟贺乜调情,哈!
回去的时候并不是十分情愿的,回来的时候也不是,这哪里是什么酒脱的路线?还是应该快快见到导师的好,跟他们meeting总是有办法提高一下我对研究的热情。
写了半天还是六点多,让不让我活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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