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那个“肉体与灵魂,孰轻孰重”的问题,有一个比较傻的诠释与答案:
最近要连续为两份功课呕血--Infectious Disease的seminar和Ecosystem Ecology的proposal。 前几天没日没夜的看paper,做powerpoint,发脾气,头痛,生病......可是,真的真的,我是无比motivated,真的真的,我喜欢disease ecology,真的真的,即使是seminar到一半时已经病得糊里糊涂了,内心充实快乐。睡一大觉之后,我怀念那种头可断血可流的拼命。
至于写proposal,这事情让我打心底里抵触。对这个课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恨了,恨得都无语了。实在不平为什么它是required course,无趣至极,还喜欢强调自己的重要性。这份proposal要我怎么写?其实并不难写,就是往我的research proposal里强加个ecosystem function的variable,硬说是ecosystem ecology了,老师们似乎无甚异议。可是,就是写得我跟Tyler欲哭无泪,无趣至极。这样的不热衷,要怎么写出一份让人想给钱的proposal?唯有三更半夜跟冰冰同学去Starbucks买咖啡,在车里高唱“令你令你令你令你......如何可以不爱他〜”。
可以想象,如果当时我少一分运气,跟了个奇怪的老板,生活的状况大概就是,饭也吃得饱,觉也睡得好,只是工作很无聊......不过其实有点好奇,我能不能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,逼自己爱上另一个方向,比如plant genetics?说不定也可以,毕竟我是如此的擅长于“给一点阳光就灿烂”,哈!
1 comment:
学术女,proposal如何了啊?要不要一起去看包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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