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从gym出来的路上,大雨滂沱。我跟朋友说起一个女人因为一条内容只有三个字“你在哪”的短信而欢欣雀跃的故事,朋友严厉的批评说,连个嘘寒问暖都没有,这只比杜撰一个男朋友出来的爱情好一点点而已。可是我说,她开心就好。
如果有一个人,当你睡在陌生小旅舍臭臭的床单枕头上时,能以任何方式形式,令你感到安慰,即便只是一句“你在哪”,我也觉得无可挑剔。像这样的下雨天,雨点打在车窗上大声得像能把玻璃击穿,雨刮已经舞得很疯狂了,前路仍然看不清楚,我又开始picture自己如果发生意外,要多长时间大家才能figure out我死了在哪里,然后把我的死讯传播出去。意外并不难发生的,回到家我就听到外面救护车声大作,呼啸而过外面的马路。这个女人就很喜欢说,爱就要说出来,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?
其实对于这个“男朋友”的故事,所有“正常人”该有的反应,我跟这个女人都想象得到,我也笑她更像是在跟自己恋爱。可是我们最近都执着于认定自己是变态,于是毫无愧疚之心的想要继续发扬光大我们的变态。也许因为我们都太清楚自己的变态无药可救(或者暂时不想救),于是鼓励对方支持对方,这样我们就不孤单了。我就是这样跟她说的:也许就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好好做人,所以整天鼓励你也不好好做人;那些想好好做人的,都看不惯你这样不好好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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